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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铭见扶苏已经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研究中,便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悄悄溜出了书房。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小孩子嘛,就该有点小孩子的样子。"
他熟门熟路地拐到县衙后院的一棵老槐树下,这里摆着一张他特意让人安置的藤椅。方铭舒舒服服地往上一躺,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早上厨娘刚做的芝麻饼。他一边啃着饼,一边眯着眼看树影间漏下的阳光,心想:"让那小古板自己折腾会儿也好。"
而此时的书房里,扶苏已经完全忘记了宫廷礼仪。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用炭笔在素绢上描摹茶壶的轮廓,画着画着,干脆把袖子一挽,直接动手拆起了茶壶的盖子。当发现壶嘴和壶身连接处的特殊构造时,他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连鼻尖沾上了炭灰都浑然不觉。
"原来如此!"扶苏自言自语,眼睛亮晶晶的。他试着往壶里倒水,又翻来覆去地观察水流的变化,甚至学着方铭的样子把壶整个倒过来,结果被洒了一身水也顾不上擦,反而兴奋地记下这个发现。
窗外几只麻雀好奇地落在窗台上,歪着小脑袋看这个奇怪的少年。扶苏完全没注意到,他正趴在地上,从不同角度观察茶壶底部的那个小孔,时不时还用手比划着什么。有一次他激动地跳起来,差点撞翻案几上的笔架,又赶紧手忙脚乱地扶住,做贼似的左右张望——这要是被淳于太傅看见,非得训斥他"举止失仪"不可。
中午的时候,方铭打着哈欠回到书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扶苏的发髻松了一半,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案几上堆满了涂涂画画的素绢,地上还散落着几片他拆下来的茶壶零件。
方铭忍俊不禁地抬手打断:"一会再说。先吃饭。"他指了指扶苏花猫似的脸,"记得洗把脸,不然你父王该以为我把你扔煤堆里了。"
扶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相,顿时涨红了脸,但眼中的光彩却比来时更加明亮。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满地狼藉,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原来思考这么有趣..."
方铭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个终于有点孩子样的未来储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暮色渐浓,方铭领着扶苏来到后院的小膳堂。一张简朴的榆木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家常菜肴——金黄油亮的烧鸡、翠绿欲滴的时蔬、冒着热气的粟米羹,还有一碟刚出锅的葱油饼,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扶苏站在桌前,下意识地整理衣冠,准备按照宫中礼仪先行盥洗之礼。方铭却已经一屁股坐下,抄起筷子就夹了块鸡肉:"快坐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可是..."扶苏犹豫地看着没有侍从伺候的膳桌,"这于礼不合..."
"在我这儿,吃饱就是最大的礼。"方铭嘴里塞得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着,顺手给扶苏也夹了块鸡腿,"尝尝,老周的手艺可比御厨强多了。"
扶苏小心翼翼地坐下,先是规规矩矩地小口啜着粟米羹。但随着方铭不断地往他碗里添菜,少年渐渐放开了手脚。当他咬下第一口葱油饼时,眼睛瞬间睁大了——酥脆的外皮在齿间碎裂,滚烫的葱香在口中爆开,这滋味可比宫里那些精致的点心带劲多了。
"怎么样?"方铭笑眯眯地问。
扶苏顾不上回答,只是用力点头,又夹了一大块饼塞进嘴里。他的腮帮子鼓得像只小仓鼠,连礼仪都顾不上了,右手筷子左手饼,吃得不亦乐乎。
"慢点慢点,"方铭给他盛了碗汤,"没人跟你抢。老周!再来盘酱牛肉!"
厨子老周乐呵呵地端上牛肉,看到扶苏的吃相,得意地捋了捋胡子:"小公子爱吃就好。这酱牛肉可是用山茱萸和花椒腌了一整天..."
扶苏已经顾不上听做法了,他正忙着把最后一块葱油饼蘸着牛肉汤汁往嘴里送。油渍沾到了嘴角也浑然不觉,哪还有半点公子仪态。
方铭看着这个终于露出孩子本性的少年,心里暗笑。他故意问道:"公子觉得,是宫里的御膳好吃,还是老周做的家常菜好吃?"
扶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但看着方铭促狭的眼神,他难得地说了实话:"老周做的...更有滋味。"
"这就对了!"方铭大笑,"治国和吃饭一个道理——光讲究排场没用,关键要实在。"他指了指扶苏鼓鼓的小肚子,"看,你的肚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饭后,方铭带着扶苏回到书房。烛光下,案几上还散落着扶苏下午研究的茶壶零件和画满记号的素绢。
"说说看,你都发现了什么?"方铭随手拨弄着一个壶盖零件,斜倚在凭几上。
扶苏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指着茶壶:"学生发现这个小孔的作用了!当壶嘴出水时,若没有这个孔,水流会断断续续的。"他拿起两块素绢,上面画满了水流轨迹的示意图,"但有了这个孔,空气能进去,水就能顺畅地流出来。"
方铭赞许地点点头:"观察得很仔细。"他拿起壶盖在烛光下转动,"不过你注意到没有,这个孔的位置也很讲究。"
扶苏凑近细看,突然"啊"了一声:"它不是开在正中间!是偏的!"
"没错。"方铭笑着把茶壶放回案几,"那你知道为什么要偏着开吗?这就是今天的作业。"
他起身推开窗户,清风裹着桂花香飘进来,"你可以去问工匠,也可以查典籍,下次来后告诉我答案。"
扶苏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恭敬地行礼:"学生明白了。"
送扶苏出门时,方铭突然叫住他:"对了,今日的葱油饼可还合口味?"
扶苏脸上立刻浮现出满足的笑容:"极好!比宫里的..."
"那带些回去。"方铭眨眨眼。
看着扶苏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中,方铭摸着下巴笑了。他转身回到书房,随手拿起扶苏画的那些示意图——虽然笔触稚嫩,但观察角度之细致,已经远超他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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