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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儿自诩为天才美少女,但在此人的如簧巧舌下也只能甘拜下风,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的意识毕竟有大半是来自现代,自是愿意讲道理的,但她很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一点道理。
就像别人在家里自慰,你踹开人家大门,把人家暴打一顿,理由是他自慰的对象是你!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吗?不过还好,这人竟是明人,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不清楚,但是或许自己可以从他这儿了解一些事情,逃离这里。
白清儿俏脸粉红,任由脚下的男人抚摸自己的珠圆玉润的脚丫,心说,让你摸一会也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看着他幽幽说道:“我也是明人,嗯~!白济云大夫你听说过吧?我是他的女儿,白清儿。”
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顿了一下,任何事都可以作假,但是这口地道的京腔是做不得假的,没有十年以上的京都生活根本说出那种味道,他以前常年在京都贩货,对这个却是十分了解,“啊……你,你说你是白神医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白神医不是被封为御医官了吗?”
白清儿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下来,这人是明人,错不了了,苦涩的笑道:“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父亲被定为八王谋逆一党,月前,我们一家已经在午门问斩,只有我逃了出来。”
那人眼中一片迷茫,默默的说道:“是啊,五年了,已经五年了,想不到连白神医这样的菩萨心肠都能被祸及,唉……咳咳……清儿姑娘,请您把脚拿开吧,这个,是我唐突佳人了,请恕我无理。”
白清儿低头看去,发现这人眼中满是欲火,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秘处,这时她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是裹了一张床单,而自己抬腿踩着这人胸口,那裙底的一切不是尽入他眼中了吗?想到这里慌忙将腿拿开,却是没有发现,自己脚面上的那团粘稠的精液已经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哎呀!我的小穴被他都看光了?”
心防尽去,突然觉得秘处有些难耐的瘙痒起来,看着他依然挺立的鸡巴,跟上面那片白色的污渍,心中的欲火突然升腾起来,“我,我这是怎么了,好难为情啊!”
小小的木屋突然有些尴尬,一种莫名的情欲在空气中渐渐酝酿,那人坐起身子,尴尬的说道:“我叫李俊义,是五年前被他们掳来的,因为我不肯接受她们的那种污秽,而我又有他们需要的技艺,所以我才被关了起来,这个……额~,我……我五年都没碰过女人,所以刚才失态了,还请清儿小姐莫怪,如果早知道您是白神医的女儿,打死我都不敢冒犯的,呵呵,我母亲的双眼就是因为白神医才重见的光明……啊~!这,清儿小姐,你这是。”
白清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小腹中的欲火就那么突然的燃烧起来,就像在梦境中那样,那种欲望来的太强烈了,瞬间就冲垮了她的理智,“我只是想笼络他,对,就是这样,他五年都没碰过女人,如果……如果我给了他,他一定不会对我有二心……”
终于找到了理由,白清儿伸手在胸前微微一扯,秀美的乳峰,俏挺的臀部,笔直修长的玉腿……整个傲人的曲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颤巍巍的乳房,紧紧闭合,无一丝缝隙的大腿根部,雪白的水蜜桃露出一抹淡淡的粉红………
“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李俊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突然有些词穷的感觉,钟灵隽秀、巧夺天工或许能形容其万一。”
李俊义呆呆的看着走上前来的玉人,刚才的那种欲望竟然已经消失,只剩下了赞叹与欣赏,他虽是商贾,但是并不妨碍他钟情于山水诗词,面对这样比最秀美的山川还要动人的玉体,突然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境。
这种意境很快便被敲的支离破碎,白清儿眉目含笑,轻盈的跪在了他的胯间,一双葇夷扶住他软绵绵的鸡巴,轻轻揉捏几下,翻开包皮,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也不管上面仍然残留的秽物,樱唇微启,吐出鲜嫩的丁香小舌,灵活的在龟头上环转一周。
李俊义身体猛然一颤,感觉骨头都酥了三分,长喘着粗气,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黝黑的鸡巴与那种吹弹可破的俏脸,对比是那么的明显,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她的舌尖在自己马眼上挑动了不过几下,刚刚射过,还有些瘫软的鸡巴,瞬间挺立起来。
“清儿姑娘,我……啊啊~!我,你……你,喔~!愧煞李某了。”
李俊义咽了口干涩的唾沫,看着那丹沙朱唇将自己的鸡巴包裹,几把上传来的柔软湿热与眼前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突然间有种恍然,或许自己在这里苦苦挨了这么久,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清儿的感觉更是强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此的饥渴,难道真的如肥猪亨利所说,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吗?她想控制这种感觉,但是那如潮般的快感却将她的努力冲击的七零八落,尤其是嗅到鸡巴上残留精液的那种淡淡的腥气时,更让她欲罢不能。
她仔细的清理着眼前不大不小的鸡巴与阴囊,将上面的精液舔的一干二净,突然有些怀念起贝克那根凶悍狰狞的巨物,看着目瞪口呆的李俊义轻轻一笑,将口中白色的液体咕咚一下咽了下去,娇媚的说道:“李家哥哥,舒服吗?”
看到李俊义木然的点了点头,白清儿站起,玉腿张开半蹲在了他的胯间,一手扶着他的小腹,一手拿着他的鸡巴,在自己粉嫩的小穴上蹭了起来,“啊啊……好舒服哦,坏人儿,人家今天把身子给了你,嗯~!你以后要不要听人家的。”
“听,以后李某愿为清儿小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李俊义喘息如牛,瞪着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不过,这真的不是梦吗?”
“啊哦~!是……是不是梦,你马上不就知道了吗?啊啊~!舒服,好爽哦。”
听到李俊义的回答,白清儿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告破,将龟头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猛然坐了下去。
果真不是梦啊!李俊义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那又湿又紧的嫩穴包裹,看着眼前骚浪的玉人儿长发飘风,疯狂挺动着俏挺的臀部,一股热血直冲脑海,“啊啊~!清儿,你真的太骚了,啊哦~!真的想不到你是白神医的女儿,啊~!好紧,好舒服,我李俊义何德何能,今生能享受到你这种极品的女人,就算明天便死也是值得了。”
“啊啊……好哥哥,人家才舍不得让你死,呜呜~!你要死了我的小穴不就让别人弄了吗,啊啊……哥哥操的人家好舒服,啊哦~!用力嘛。”
白清儿彻底放开了心中的枷锁,媚眼半合,小嘴微张,双手扶着李俊义的胸膛,每一次都把屁股高高抬起,然后狠狠坐下,疯狂的享用着身下的鸡巴。
李俊义被眼前的一堆椒乳晃得有些眼晕,低下头,看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在仙子般玉人儿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听着她的淫声浪语跟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他觉得自己或许该做些什么了。
白清儿娇呼一声,整个身体被李俊义抱了起来,别看他有些瘦,但是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只用一只手便拖住了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不停揉捏着两团娇俏的嫩乳,一边挺动鸡巴一边向门外走去。
“啊~!坏蛋,不要出去,呜呜……会让人看到啦!啊啊~!不要啊,好羞人。”
白清儿双腿大大撑开,一双玉臂环住李俊义的脖子娇吟着,但是哪里有阻止他出去的意思,她的内心深处甚至有些期待被别人围观,“啊!我怎么会这样想,羞死人了,我这是……呜~!难道还有暴露癖吗?”
“喔~!没事的清儿,啊啊~!他,他们都去庆祝了,哦。”
李俊义将白清儿放到草地上,雪白的身体在绿地的衬托下,更加的水灵鲜嫩,一边说,一边将两条盘在腰间的美腿抬起,抓着白生生的脚腕向前压去,直压到她的刀削般的香肩之上,“啊~!清儿,你的姿势好淫荡哦!”
“呜呜~!坏蛋,让人家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还说人家淫荡,啊啊~!好刺激,啊~!你的鸡巴进来了,看的好清楚,呜呜……坏蛋呀!人家还没在露天做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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