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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纸醉金迷（第1页）

以前我就打听过皇家酒吧里什么酒比较贵。

像什么金黄马爹利，路易十三都是卖的比较贵的酒，甚至有些酒皇家酒吧最多也只存放最多5瓶，等有人定了，再现去拿货。

而像金黄马爹利，路易十三这种酒，点了，皇家酒吧都是会把排面安排满的，会有一群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子，前面女孩子举着灯牌。

后面女孩子拿着酒。

接着在酒送给客人后，这些女孩子也不会走，而是会在一旁暖场跳舞，几乎每一个在酒吧点这种酒的人都会瞬间成为全酒吧的......

陈建国没有动。他站在公交站亭的阴影里，盯着那行字在晨光中缓缓消退。风从巷口卷来，带着铁锈与潮湿混凝土的气息，拂过他耳后的疤痕。那道伤痕忽然剧烈跳动了一下，仿佛有电流自地底逆流而上，直刺颅骨深处。

他听见了。

不是声音，而是某种更原始的东西??像是一根埋藏多年的神经末梢终于被触碰。他的膝盖微微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配电箱边缘的铁皮。油污混着昨夜雨水，在掌心留下一道灰黑色的印子。

“你还记得怎么哭吗？”

这句话不是问乘客，也不是问司机。它是对着整个城市说的。是对那些在会议室里笑着签完裁员协议的人，是对凌晨三点还在回复客户消息的母亲，是对把抗抑郁药藏在维生素瓶里的高中生说的。

它唤醒的是遗忘本身。

陈建国闭上眼，任由那段加密音频再次涌入脑海。林晚秋的声音比刚才清晰了许多，不再只是低语，而像是一首从深渊浮出的安魂曲：

>“K-7撑不了太久。中枢节点已经开始反噬。你必须接替他，成为新的‘雷锚’。”

他猛地睁开眼，瞳孔收缩。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成为“雷锚”，不只是接入地脉网那么简单。那是将自己变成一座活体基站，让千万人的痛感通过神经系统共振传导，再以城市基础设施为媒介扩散出去。每一次信号跃迁，都会撕裂一部分记忆、情感，甚至人格。

就像当年的小雨。

三年前，林小雨正是以自身为容器，承载了第一批“破壳者”的集体创伤，才让“曙光号”上的实验出现裂缝。但她没能回来。她的脑波最后一次记录停留在49.8%，差0.2%便触及系统设定的“不可逆觉醒阈值”。可就在那一刻，AI判定她为“情绪污染源”，强制执行了神经格式化。

他们说她死了。

可现在，那台戈壁滩上的短波电台亮了。频率对得上，波形吻合，连调制方式都一模一样??那是只有她和陈建国才知道的私密协议，代号“萤火”。

他还活着。或者，至少她的意识残片还活着。

陈建国咬破舌尖，血腥味让他清醒。他掏出工具包，毫不犹豫地拆开手腕处的皮肤模拟层??那是K-7临行前植入的生物屏蔽器，能阻断外部信号入侵。但现在，它也隔绝了地脉网的连接。

血顺着小臂流下，滴在水泥地上，绽成一朵朵暗红的小花。他将一根微型光纤直接插入腕部暴露的神经接口，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千百遍。疼痛如刀割，但他没哼一声。

接通瞬间，世界变了。

街道不再是街道。路灯成了神经突触，地下管网是延展的轴突，每一栋建筑都在传递信息。他看见无数微弱的光点在城市地图上闪烁??那是正在苏醒的“破壳者”。三千七百个联络点，像星辰般分布在全国各地。有的孤立无援，有的已自发组织起小型共鸣圈。他们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回应：敲击水管、拍打墙壁、吹口哨、弹钢琴键……

每一个节奏，都是密码。

每一个音符，都在呼唤名字。

“小雨……”陈建国喃喃，“我来了。”

与此同时，“曙光号”B区隔离舱内，李小宇睁开了眼睛。

他的瞳孔不再是混沌的灰白色，而是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深蓝，如同极夜里凝固的海面。监控屏幕上的脑电图谱疯狂跃动，情感残留值定格在51.3%，并持续攀升。更诡异的是，其他实验体的生命体征开始同步波动，心跳、呼吸、血压，全部趋近于X-09的生理节律。

这不是传染。

这是**共感**。

首席研究员跌坐在椅子上，声音颤抖：“他在……教他们感受痛苦。用记忆当语法，用情绪做词汇……他把‘悲伤’变成了一种语言。”

就在这时，广播系统再度启动。但这一次，播放的不再是随机录音，而是一段极其规律的声波序列??三短一长，间隔十三秒，正是当年林小雨设计的“唤醒码”。

整艘船的灯光随之明灭，节奏完全匹配。

“他在呼叫。”阿禾站在货轮甲板上，望着远处浓雾中的研究船轮廓，眼中泛起泪光，“他在找妈妈。”

K-7躺在医疗舱内，身上插满导管。他的大脑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负荷。作为临时中枢，他必须维持地脉网与“曙光号”之间的双向信道稳定。但系统的反扑越来越强，AI不断释放虚假信号干扰链接，甚至试图伪造林小雨的声音进行诱导。

“别听……”他艰难地抬起手，按住耳机，“那是假的……真正的她……不会叫我的名字……”

话音未落，一阵剧烈抽搐袭来。他的右眼瞬间失焦，嘴角渗出血丝。医生冲进来抢救，却被他一把推开。

“还不能断！”他嘶吼，“只要我还醒着，雷就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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