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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油灯在寒风中摇曳,灯芯结出的灯花突然“啪”地爆开,火星溅落在抄报本边缘,在寂静的指挥部里惊起一声脆响。萧云的手指骤然收紧,重重按在抄报本上,摩斯电码的点划符号被压出浅痕,而那行“林泽南启”的落款,在泛黄纸页上刺目得如同四根扎进眼底的钢针。
他起身扯过墙角破旧的棉袄随意搭在椅背上,军靴重重碾过青砖地,磨出半道白印。三天前审讯俘虏的场景突然在脑海中翻涌——那个小个子汉奸涕泪横流的哭嚎仿佛还在耳边炸响:“长官饶命!小的就知道他们头儿代号lzn,说是德语里什么...光的意思?”当时他只当是敌特故弄玄虚,并未深究,此刻再看电码本上的“林泽南”,lzn的拼音首字母正精准地嵌在这三个字里,寒意顺着脊梁骨缓缓爬上后颈。
“老孙头!”萧云一脚踢开脚边空茶缸,铁皮撞在墙根发出沉闷的声响。正在专注拆解缴获电台的老孙头被这声吼吓了一跳,眼镜瞬间滑到鼻尖,他慌乱抬头:“队...队长?”
“把上个月审二团俘虏的口供本拿来。”萧云拇指关节抵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急切,“还有,把咱们半年来遇袭的时间地点,全标在地图上!”老孙头棉袍下摆扫过满地零件,匆匆翻找出个油乎乎的牛皮本子。萧云翻开第一页,墨迹被茶水晕开的“lzn”三个字母赫然在目,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们此前的疏忽。
他抄起红蓝铅笔,在墙上的作战地图上用力点下第一个红点——二月初七,独立团运输队在雁门关遇伏;第二个红点落在三月十五,县大队联络站被端;随着红点不断增加,老孙头突然凑过来,手指颤抖着戳向地图上的重合点:“队长您看!每个红点旁边都标着‘林泽南’的活动记录!上次三营被袭前,咱们截获的密信里也有这三个字!”
油灯芯被穿堂风卷得忽明忽暗,萧云的影子在墙上晃成一片模糊。他突然抓起铅笔,在所有红点间画直线,那些线条仿佛有了生命,蜿蜒交错后,最终都指向太行山脉中段——那里有片标着“废弃矿场”的空白区域,像一个黑洞,吞噬着所有线索。
就在这时,“叩叩叩”,门被推开条缝,牟勇的皮靴尖率先探进来。他军大衣上沾着厚厚的霜花,手里拎着杆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眉骨上也凝着层白霜,显然在寒风里蹲守了半宿。“萧兄弟,炊事班新来的小吴有问题。”牟勇的声音带着寒气。
“怎么说?”萧云目光锐利地抬头。
“他今天挑水时故意摔了桶,我去帮忙捡,”牟勇将枪重重杵在桌上,“发现他裤脚沾着煤渣——可咱营地烧的是松枝,哪来的煤?”萧云手指在桌沿有节奏地敲了两下,沉声道:“带他去东头仓库,我马上来。”
东头仓库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灌进昏暗的空间。小吴正缩在草堆里瑟瑟发抖,他不过十六七岁,脸上还带着没褪尽的婴儿肥,可看见萧云腰间的驳壳枪时,喉结猛滚了两下。
“兄弟,”牟勇扯下军大衣搭在他肩上,语气看似温和,“咱营里的规矩你知道,要是被鬼子逼的,说出来咱帮你。”小吴的指甲深深掐进草堆里,草屑扎得手背发红,半晌才带着哭腔开口:“我...我就是帮着传个信...”
“传什么信?”萧云搬了条板凳坐在他对面,声音刻意放得和缓,“是不是有人让你记我什么时候出营,去了哪?”小吴突然崩溃大哭,鼻涕泡糊在军装上:“是...是个戴灰围巾的女人,她说给我娘治病的钱...我真没想害你们!”
萧云目光如刀,在小吴脸上扫过:“她最近让你传什么消息?”“明...明天晌午,萧队长要去青石镇的老槐树底下取东西。”小吴抽噎着,“我...我昨晚把这信塞在灶膛的砖缝里了...”萧云与牟勇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警惕的精光。
“好。”萧云拍了拍小吴的肩,“你继续当你的炊事兵,该干啥干啥。”转头对牟勇道,“去通知三连,明早换便衣埋伏在青石镇后坡。”
第二日晌午,青石镇老槐树下落了层薄雪。萧云裹着件破棉袄,蹲在卖红薯的摊子前,手里的烤红薯热气腾腾,看似悠闲,实则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来了。”牟勇的声音从他耳边擦过,轻得像片被风吹动的树叶。
三个挑着粪筐的“民工”从镇东头晃晃悠悠走来,走在中间的高个子不时往老槐树上瞄——那里钉着块“修桥补路”的木牌,正是小吴所说的接头记号。萧云不动声色地把红薯皮一扔,转身往巷子里走。三个“民工”刚要跟上,两侧房顶上突然跳下几道黑影。
刺刀划破空气的尖啸混着闷哼声骤然响起,不过半袋烟的工夫,三个人已经被按在雪地上,嘴里塞着破布。牟勇用刺刀挑开高个子的裤脚,半张地图从绑腿里滑出来。萧云蹲下身,借卖红薯老丈人的铜烟锅子照亮——地图边缘印着镜面状的暗纹,红点标着“中枢”二字,坐标正落在太行山脉那片废弃矿场。
指挥部里,马灯将地图照得透亮。萧云用红笔重重圈出矿场位置时,笔尖几乎戳破了纸:“老牟,这矿场我去过,十年前德国人修的,底下有三条主巷道,四通八达。”牟勇摸着地图上的褶皱,眼神坚定:“镜面组织把中枢设在这里,进可攻退可守。”他突然抬头,眼里燃烧着怒火,“咱这次不能只打外围,得端了他们老巢!”
萧云把地图折成方块塞进怀里,窗外的月光漫进来,在他军装上洒了层银霜:“对,直捣黄龙。”夜更深了,指挥部的油灯只剩豆大的光。萧云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黑黢黢的群山。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玻璃上,发出细密的声响,恍惚间像有人在敲摩斯电码。
他摸出怀里的碎纸,那个淡金色的镜面符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只睁开的眼睛。“林泽南...”他对着夜色低喃,声音被风卷得支离破碎,“你到底是谁?”院外传来马打响鼻的声音,哨兵换岗的脚步声踢碎了满地月光。明天天亮时,营地将整装出发——晨雾未散的山路上,会留下一行深深的脚印,那是他们迈向真相与胜利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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