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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表少爷虽然是瘸了腿,住在乡下,可听说家里也是有几十亩田产的殷实农户,家里人口简单,您过去虽然委屈,但至少是正妻,日子总能安稳地过下去。
可廖陵奚……”
“住口!”
桑雯茵猛地甩开翠芫的手,如同被毒蝎蛰到般跳了起来,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狰狞扭曲,那是被打碎了最后一点可悲幻想后的恼羞成怒。
“翠芫!
谁给你的胆子妄议陵奚?他也是你能评论的吗?你以为你现在是在可怜我?还是你在嘲笑我当初的眼光,嘲笑我为了救他错嫁江锦昭不值!”
她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指着翠芫,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我看你是忘了谁才是主子!
再敢诋毁陵奚半个字,小心我让你也尝尝被发卖到勾栏瓦肆的滋味!”
最后一句话如同淬毒的冰凌,狠狠扎在翠芫心上。
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嘴唇颤抖着,终究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没用了。
翠芫用尽力气咽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和眼泪,心底那个声音死寂一片。
小姐的心……被那个泥潭里的脏东西蒙了窍,捂死了。
她认命地弯下腰,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开始沉默地收拾桑雯茵刚刚打翻在地的咸菜和散落的馒头渣。
动作僵硬而麻木,每一寸关节都像是生锈的齿轮。
看着翠芫这副卑微顺从却无声反抗的姿态,桑雯茵胸口堵得更厉害了。
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笼里,父母的无情冷漠,下人的踩低捧高,庶妹的落井下石,未来被指配给粗鄙乡汉的命运……这一切都让她焦躁得如同困兽。
而翠芫那沉默的绝望和“不识好歹”
的诋毁,更是点燃了她满腔无处发泄的怨毒。
她猛地站起身,烦躁地在冰冷狭窄的斗室里转圈,如同被逼到悬崖边的野兽。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像是说给翠芫听,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早已摇摇欲坠的信念:
“她们懂什么?她们只看得到眼前!
只看得到永定侯府一时的煊赫!
只知道捧着江锦昭那张假模假式的脸!”
她眼神尖锐,带着近乎疯癫的恨意,“江锦昭?一个靠祖辈余荫活着的纨绔罢了!
没了永定侯府,他什么都不是!
而陵奚不同!
他是潜龙在渊!
他腹中的锦绣文章,连国子监的老祭酒都曾赞过!
你们只看到他穷困,却看不到他日后的平步青云!”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永定侯府?哼!
仗着祖上功绩横行霸道,江锦昭年轻气盛在外树敌无数,永定侯夫人许氏在后宅、在外命妇中也是跋扈得紧!
你看着吧!
他们江家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早不知得罪了多少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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