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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青玄莫名有几分委屈,伤心垂眸道:「我以为……少璟已不想见我。」
元长渊把他抱起:「我怎么舍得不见你,半刻见不到都抓心挠肝的。」
元长渊若是真想逼房青玄告诉他实话,绝对不会用不再见面这种傻方法来逼迫,因为这个方法哪是在折磨房青玄,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所以他真想逼的话,也只会是在榻上发威,就不信房青玄不交代。
房青玄烦闷了几日的心,在这一刻扫尽阴霾,脸上也有了笑容,抱住元长渊的腰,交颈相拥。
元长渊紧了紧手臂:「子珩,你真的不肯告诉我,到底是作戏给谁看吗?」
房青玄说:「有人不想我们在一起,不如顺了他的意。」
元长渊眉头一皱,脑子里想起一人:「是舅舅吗?」
最反对他们在一起的人,莫过于何鹤,何鹤打心底看不起「以色侍人」的房青玄,觉得房青玄是蛊惑人心的妖孽,把他的外甥迷得都没有理智了。
房青玄摇头,何鹤还不至于他大费周章演一出戏:「何统领与皇上是一条绳上的,皇上改日还是去跟何统领服个软吧。」
元长渊说:「只要他肯承认你,别说服个软了,我还能给他唱个小曲。」
房青玄莫名被逗笑,以拳抵唇,偷笑三声。
元长渊将额头抵过去:「子珩,你笑什么?」
房青玄笑道:「我还没听过少璟唱曲。」
「你想听吗,我哼给你听。」元长渊说哼就哼,但哼得不成调调,断断续续的,不过还是能听出一些旋律。
房青玄从未听过这种奇特的旋律,不像是江元境内的民谣:「皇上在哪学来的?」
元长渊答:「母后哄我入睡时,经常哼给我听,但时间太久了,调子忘得差不多了。」
房青玄猛然从元长渊的怀中挣扎出来,将熄灭的蜡烛点燃,借着烛光,把桌上的那本《玉贞国游记》翻开,翻到某一页停下,他伸手指着其中一段话给元长渊看。
「圣女会在狼群的拥簇下,站在山巅之上,面向东边,哼唱安魂曲,让被遗忘的亡魂得以安息。」
这一段话下面,笔者又写道:「安魂曲拥有独特的韵律,像是天神俯身低喃……」
元长渊看完房青玄指出来的那段话,心神一震:「子珩,这是………」
房青玄直直看着元长渊:「你之前跟我说过,先皇后手里也有一张羊皮卷,我便起了疑心,特意去调查了先皇后,便发现她母亲,也就是你的外祖母,并非是中原人。」
房青玄站起身来,从抽屉中取出那张在陆修竹府上发现的羊皮卷,他将羊皮卷展开,铺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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