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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床榻的外侧躺下,将被褥重新盖回了身上。
也不知这里头用的是多久前的棉花,虽厚重但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贴肉,冷气直从缝隙里往里灌。
床幔也只是薄薄的一层,看起来还是夏日用的那种纱幔,完全没有挡风保暖的效果。
我越躺越觉得寒冷,心底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会不会感受风寒,而是虞殊在这儿住着,应该受了不少的苦。
也不知他睡了没。
我悄悄翻了个身,瞪着眼睛试图穿破黑暗去观察虞殊的动静。
「圣上,」虞殊的声音里带着些倦意,「可是睡不惯这简陋硬床?」
「你刚搬到这儿来的时候,睡得惯吗?」我没回答,反而问道。
虞殊说,「还行,总比在柴房里睡着舒服。」
「为何要去睡柴房?」
「因为无家可归。」虞殊轻声道。
我后悔多问了那一嘴,「抱歉。」
窗棂那儿传来了细微的响动,我侧身想细听是什么发出来的声音,虞殊告诉我,是外面又下雪了。
「这屋子的门窗,每到落雪落雨起风的时候就会响,」虞殊淡然道,「圣上,睡吧。」
我「嗯」了一声,掖了掖被角,嗅着被褥上微凉的草木味与仙人同塌共酣眠。
夜里大雪落得纷纷扬扬,寒气从四面八方穿透砖瓦直往屋内灌。
不知何时,我竟在梦中循着暖意贴到了虞殊的身边,蜷缩着依偎在他的肩侧。
总之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将虞殊的衣袖攥出一把深深的皱褶了。
小单子在外头轻轻叩了叩门,提醒我该起身更衣准备上朝了。
我想下床去,但谁知我的长发与虞殊的混在了一块,一缕被压在了他身下,另一缕与他的缠成了个结。
外头天才将将亮,室内依旧昏暗。
由于看不清,我只好跪坐在虞殊边上,轻手轻脚地抓着头发往外扯。
只剩最后一点的时候,我手一抖,竟在抓头发时连带着揪住了虞殊肩上的衣领。
「……」
虞殊睁开眼,我和他四目相对。
我有些尴尬地冲他笑了笑,压根不敢多看那漂亮的锁骨,只手忙脚乱地试图帮他把刚刚被我扯开的衣领重新整回去。
「圣上这是要做什么?」他问我。
虞殊显然还没睡醒,嗓音带着浓重的困意,叫我不禁战栗起来。
不是害怕,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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