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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最遗憾的,终归不过是「本可以」。
他轻轻床沿一侧,抚住袖子抬手,将白琅身前几缕散落发丝轻柔地拨回他的耳后,指尖在一番流连中,还是忍不住虚虚搭上了他柔软的发梢。
白琅不知是不是感受到微凉的熟悉气息,无意识呓语一声,朝墨宴手心的方向靠近了些。
像只熟睡的小猫,很乖,还毫无防备,只会懵懵懂懂地依赖着身边人,不谙世事又天真单纯。
这本不是白琅最终的性子。
但白琅命数被夺,十八身死之事既定,并非墨宴觉得遗憾便能再回旋的。
至少安慰来想,白琅还少受了两百年的磨难——虽说以白琅仍是冥界鬼使中鬼力最强者之一的实力来看,他这磨难属于少了,又没完全少。
本该由那两百年时间历练的痛苦与心性,因那不知何人所为的命数窃夺,尽数缩短在了短短十八年之中。
墨宴轻轻抚了一下白琅前额,指尖上带着触碰白琅时特意保持的温凉体温,掠过他的前额,向后没入发梢间。
他的动作很温柔,指尖的细微触感似是心疼,似是怜惜,又似是若有似无的懊恼。
懊恼他们的「生不逢时」,阴阳相错。
……
次日,白琅还是同往日一般都时辰醒来。
墨宴不在屋内,他估算时辰应当是还在做早膳,便没管,自己先乖乖穿好衣服洗漱好,坐在桌边安安静静地等着。
然后等到了提着满满一食盒糕点与小食回来的墨宴。
白琅:「……?」
他看着面前显然超出他平日胃口分量的食物,抬头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了么?」
墨宴轻咳一声:「抱歉,是做得稍微多了些。」
白琅默然。
这可真不是「稍微」可以概括的。
白琅生前未曾接触过修炼,因而亦无辟谷的认知,正常用膳时辰便会饿,饭量亦是胃口不算大的少年人标准。
墨宴有很多可以为白琅保存糕点膳食的法器,但他宁愿麻烦一些顿顿都按时去做,也不想让白琅吃晨间或是午间剩下来的吃食,在摸准白琅饭量后每次做的都是刚刚好的量。
像今日这般没控制住,一回神便察觉自己做得太多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他这次做的都是些白琅喜欢的甜食糕点,要分开完整地保存到下午也很容易,但墨宴依然不想让白琅吃早晨时馀下的东西,这会丧失他每日特意给白琅保持的新鲜感与惊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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