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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宴还为白琅准备了莲花鎏金红玉发冠,配之以浅红玉坠与流苏,替白琅简单梳理好发丝,轻柔地扣上。
白琅是第一次束发戴冠,坐在铜镜前晃了晃脑袋,更不适应了。
发冠并无太多重量,比起往日只以发带简单束起一半发丝的模样要正式些,更衬出他眉清目朗,面如冠玉的清秀之姿。
鲜艳红衣套在他身上并不会过分张扬,因他单纯眸色,只平添几分流光溢彩似的灵动。
便如鲜衣怒马少年郎,正是最青涩,又最肆意生长的年纪。
墨宴站在他身后,看着铜镜里打量着他自己的白琅,不自觉地柔和了神色。
以白琅死前年纪,他本就该是这般灵动光彩的少年打扮。
他双手搭在白琅肩膀上,问:「如何?可还喜欢这套装束?」
白琅并无太多主观看法:「都行吧,只是不太习惯,感觉怪怪的。」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发梢间的流苏,又放回去,拨弄起另一边。
像只好奇的小猫,四处感知着陌生的事物。
「不讨厌便好。」墨宴轻拍一下他的脑袋,「那我们出门吧。」
白琅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换么?」
墨宴笑笑:「我就不用了。黑色比较衬我,其馀颜色不适合我。」
「……?」白琅仍是不解。
不知为何,他觉得以墨宴这般性子,应当迫不及待给自己也换个崭新崭新的颜色才对。
但墨宴不换,白琅亦不会管他,只乖乖站起身,跟随他一道出门。
中秋佳节,哪怕仍是大早上,云山镇大街小巷内已热闹非凡。
白琅对热闹仍然是看过等于凑过,眸间虽有新奇,但并无任何要上前看的意愿。
墨宴在出门前给了他银两与灵石,基本只是在他身旁陪着他逛,具体要不要去买些什么丶参与些什么热闹都由白琅自己决定。
见白琅同上次反应差不多,墨宴亦不着急催他融入这般热闹灯会,与他并肩走着。
偶尔在路过糖铺时,墨宴才会主动带着白琅进去买一些,尚未在集市里逛多久,墨宴便把专门为白琅准备的丶已快见底的糖罐给重新填满。
有了糖,白琅兴致比刚出门前高些,灰眸间浸入些丝丝缕缕的光亮,还难得分了一颗给墨宴。
墨宴对白琅少有的「示好」自是十分乐意接受,虽然知晓白琅这多半只是心情好顺手给的,但不妨碍这颗糖对他而言的特殊意义。
他心情颇好地跟着白琅一同继续往前走。
没多会儿,他们又路过一个花灯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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