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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上（第2页）
&esp;&esp;“…我已经跟陆泊在一起了。”
&esp;&esp;他笑了一声，“那为什么要来找我？”
&esp;&esp;她一下不说话了。
&esp;&esp;程锦轻轻扣住她脸颊，盯着她。
&esp;&esp;“想好了吗？”他问，“为什么找我？”
&esp;&esp;她顿了一声，“…我只是害怕。”
&esp;&esp;“怕的话怎么不先找陆泊？”
&esp;&esp;“他出差了。”
&esp;&esp;“那你当时第一个下意识想找的谁？”
&esp;&esp;她猛地咬着唇，又不说话了。
&esp;&esp;程锦：“是我还是他？”
&esp;&esp;冬旭：“…他出差了。”
&esp;&esp;程锦温热的呼吸在她唇上：“是我，还是他？”
&esp;&esp;冬旭的唇都颤了。
&esp;&esp;他继续低低地问。
&esp;&esp;“是你自己要保持距离。”
&esp;&esp;“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esp;&esp;她知道是她内心的丑陋。喜欢一个，还无法自拔地想着另一个。
&esp;&esp;冬旭眼圈一瞬间开始发红。
&esp;&esp;“我错了，我再也不找你了。”
&esp;&esp;话一落，他突然一把抓起她的衣领，低吼得有点凶。
&esp;&esp;“冬旭…”
&esp;&esp;这是她第一次见他这种表情，阴沉气愤，看起来是真生气了。冬旭怔住了，连后面“我现在走”的话都迟迟没能说出。
&esp;&esp;然而程锦没有再开腔。
&esp;&esp;他只用沉沉的目光盯着她，静了一会儿后，冷冽的气势渐渐柔软下来，极度的愤怒在他极度克制下转瞬即逝，他恢复了平时的温润。
&esp;&esp;“睡觉吧。”
&esp;&esp;他轻轻放开了她。
&esp;&esp;
&esp;&esp;冬旭慢慢地躺在床上，如一条快死的鱼到了有水的地方。
&esp;&esp;这时她忽然很想给陆泊发消息，又觉得太晚了，也想起她没带手机。
&esp;&esp;心还在乱着，她把脸深深埋进枕里。
&esp;&esp;有些感情只能像泥沼，陷得越深，越想挣脱。
&esp;&esp;冬旭有点想搬家了。跟他住太近，总是见面，她害怕有一天她会无法把持。
&esp;&esp;她睡不着，久久无法平静，心揪得难受。
&esp;&esp;这是拒绝他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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