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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习惯了。”医生看见桌上的药：“您吃这个？”“也没怎么吃。”“这药很少见，像您这样信息素成熟的alpha，按道理不需要药物控制。”陆染觉得好笑：“为什么oga控制信息素的药很常见，而alpha就不用呢？”“一般alpha在发qg时，会有许多送上门的猎物，您看起来刚对oga进行标记，标记中断，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们做医生的，真的好啰嗦。”“不对症下药，怎么治的好。”陆染吐了一口气：“算了，给我打抑制剂吧。”白墨衍陪牙牙看鱼心不在焉的，牙牙趴在玻璃上和大鱼做鬼脸，白墨衍拿着手机开了关，关了开，后颈的伤口隐隐作痛。身体里有了他的味道，竟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他，明明说好不再有牵扯，现在却好像欠了他什么。白墨衍还记得他的电话，按下了数字，他接的很快，声音仍是微弱：“小白，是你吗？”“嗯，你怎么样？”“咳咳……没事了，不用担心我，牙牙玩得开心吗？”“开心。”“那就好，咳咳……我很抱歉不能陪着你们，小白，你今天就要回去了吗？我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你一面。”白墨衍捏紧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好。”挂掉电话，医生投来鄙夷的目光：“陆总演技真好。”陆染站在镜子前穿上西装打领带：“你懂什么，这叫苦肉计。”解除标记“你懂什么，这叫苦肉计。”医生多嘴：“夫人还是我多年前见过的那位吗？”“前夫。”“意料之中。”医生收拾起东西：“不打扰了。”“诶等等，你是什么属性？”“beta。”“难怪在岛上呆这么多年，看着这么多香甜可口的oga不能泡是不是很心急啊。”“陆总多虑了。”陆染把他拽回来：“你先别走，帮我一个忙。”“什么忙？”“事成之后，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哪怕你想离开这里，去外面工作。”“……”白墨衍如约来到海边一家餐厅，这里两年前还是荒芜一片，如今却景色繁茂。陆染拖着疲惫的身躯来了，掩着嘴巴时不时咳嗽，虽穿着精神，脸色却病殃殃的。白墨衍心揪了起来，因为重建了某种联系，所以不由自主的关心他：“你还没好？”陆染带着医生一起坐下：“我没事，咳咳……”牙牙趴在桌子上：“爸爸，你怎么了？”“水族馆的鱼好看吗？”“好看，超大超大只的。”白墨衍说：“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回去吧，海边风大。”陆染露出凄凉惨淡的笑容：“能够坐在这里，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他用胳膊肘抵了抵医生，医生心领神会：“陆总，体温表可以拿出来了。”陆染把夹在衣服里面的体温表拿出来：“咳咳，好一点了。”“陆总，您还是回房间休息吧，不吃药也打针，您的身体受不了。”“没关系，我不想用药物克制自己，我可以忍耐，也可以等。”白墨衍听不明白：“忍耐什么？”医生解释道：“alpha在标记中断后，必须注射抑制剂，但陆总不肯。”“标记中断……”白墨衍摸了摸后颈：“现在解除还来得及吗？”陆染一愣，冲着医生使了使眼色，继续装作虚弱：“这是我心甘情愿承受的。”医生说：“你们当初分开的时候，有解除标记吗？”白墨衍是个半路出家的oga，哪里知道这些：“没有。”“你们之间进行的是永久标记，偶尔发作得不到解决，会心脏抽搐、手脚麻痹，必须药物控制，陆总这些年想必不好过。”白墨衍拧着眉：“不是说吃了药，就不需要我了么？”“药物只是暂时的，正常情况下双方离婚，会强行解除永久标记，而你们没有。”白墨衍站起来：“要怎么做，我现在就可以。”陆染扶额，事情好像越来越偏离他的计划。医生说：“解除标记对oga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严重的话会死。”“我……我没关系。”“其实你们长时间不在一起，标记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可是陆总对你进行了二次标记。”“会怎样？”“很难解除。”白墨衍失神坐了下来：“对不起，都怪我。”陆染抓住他的手：“小白，这不怪你。”“你知道后果，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白墨衍咬着嘴唇：“还是解除吧，你会好过一点。”“我不难受，真的，我一定都不难受，上天注定我们要在一起，我们不要再逃避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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