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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我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起，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rdo;直勾勾的凝望着游乐棋，女店员一直以来对待游乐棋总是另眼相待，就好像一双鹰隼似的眼睛，一定能看清真相。

其余人仍是一头雾水，没有太多意见，全都看向游乐棋等他发问，倒是管彤刻意的握住她的手，哀求似的摇了摇头。他不希望游乐棋与这个事件牵连太多，他们只不过是刚好来到这个世界，所有事情其实与他们毫无关系，既然危机已经过去了，他们大可以一走了之，回到市中心的新家平安过着幸福的日子。

&ldo;你在做什么？&rdo;所有人让女店员的反应吓了好大一跳，总是笑脸迎人的女店员，漂亮的无关突然失去表情变化，冷硬的面孔让众人下意识的远离。仿佛在弹指之间，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即使拥有相同的外貌，可是气质却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个人。

&ldo;别打扰他！事情有转机了！&rdo;嗓音平静、冷硬，女店员面无表情的命令者。游乐棋盯了他好一会，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样的面孔，应该说到处都是这样的面孔，泰旺市绝大多数的市民都是这么平静、冷淡。

&ldo;转机？&rdo;

不知道是谁狐疑的反问一句，女店员像是要证明似的大力拉开窗帘。外头的黑暗消散，四周恢复正常景象，路灯、招牌全都耀眼无比。

&ldo;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解释清楚。&rdo;料定了女店员需要长篇大论，游乐棋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等待，管彤自然想也不想的坐到他身旁，其余人看见游乐棋这种反应，也纷纷找个舒适的位置，只留下女店员一人站在房间中央。

&ldo;这件事非常复杂……&rdo;

&ldo;无所谓，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解释。&rdo;

仔细观察着王彦良的状态，知道他一时半刻间也不会清醒，女店员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知为何，曾经很习惯她的一颦一笑，可是现在看起来却万份的不自在，就好像他是经过了一连串精密计算后，才决定要呼出多少空气、发出什么样声音。

&ldo;我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起，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rdo;直勾勾的凝望着游乐棋，女店员一直以来对待游乐棋总是另眼相待，就好像一双鹰隼似的眼睛，一定能看清真相。

其余人仍是一头雾水，没有太多意见，全都看向游乐棋等他发问，倒是管彤刻意的握住她的手，哀求似的摇了摇头。他不希望游乐棋与这个事件牵连太多，他们只不过是刚好来到这个世界，所有事情其实与他们毫无关系，既然危机已经过去了，他们大可以一走了之，回到市中心的新家平安过着幸福的日子。

&ldo;两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王彦良昏倒后会有变化？还有，你究竟是谁？&rdo;拍了拍管彤的手安慰着。游乐棋倒不是忽然兴起想玩破案游戏，王彦良看了照片之后就昏倒，而他们俩都认识照片中的女人，自己肯定跟整件事件脱不了关系，他有必要弄明白。

&ldo;我观察了很久，怀疑王彦良跟整个事件有关。事实证明，我的推论没有错，连续杀人魔跟王彦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至于我……我就是泰旺市，这么说吧……我就是这个世界。&rdo;

女店员说的很清楚明白，其余人却听得更加糊涂，什么叫【他就是泰旺市】？【他就是这个世界】？

&ldo;神？&rdo;

&ldo;呵呵！我希望自己是这么高贵的存在，可惜我不是。我是一个你们无法想像的庞大系统，创造了这整个世界。&rdo;

听完女店员的解释，其余人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反映，而游乐棋则是安静的若有所思。对他而言，这很合理，所谓完美的泰旺市，根本就不存在。

&ldo;为了长程旅行，我开发了【梦端系统】。这里所说的长程旅行，指的是星际间的旅程，人体必须处于冬眠状态中，要享受社交生活，所以开发了这个系统，创造了泰旺市。&rdo;

一下子接受了太多咨询，没有人能够了可消化过来，倒是一直很冷静的游乐棋，立刻点点头接受这种说法。对比与天方夜谭似的怪力乱神，天马行空的科幻情节，他的接受度更高。

&ldo;梦端？你的意思是……我们全都在做梦？&rdo;微拧起俊眉，游乐棋好奇的反问着，女店员笑的阳光灿烂的猛点头。

&ldo;我没办法想你们解释整个过程，你们只需要了解，现在你们在同一个梦境中。梦端系统被证实是可行的，目前已经进行第二阶段的测试。&rdo;

&ldo;测试？这还不是完全稳定的系统？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rdo;

不知是哪位幸存者愤怒的质问者。既然是为了长程旅行开发的系统，理论上应该要非常和平、宁静，为什么他们还会饱受惊吓的被追杀？这样实在太不合理而且不公平。

&ldo;因为你们是被实验者。&rdo;女店员说的很简单，其余人听了却更生气，没有人喜欢被当成白老鼠。

&ldo;这里好像没有人是自愿的啊……&rdo;带有嘲讽意味的笑了起来，游乐棋好玩的看着女店员，好其他该怎么解释这种情况。

&ldo;第一阶段的人体实验，是经过家属们的同意，将保有最小意识状态的【脑功能失去患者】连上梦端系统，除了少部分无法适应之外，其余的都能在泰旺市获得新生&rdo;

四周忽然静了下来，众人脸色发白的互看一眼，如果按照女店员的说法，他们在现实世界中是植物人，只是自以为正常的生活在什么鬼系统里。

&ldo;第二阶段呢？&rdo;冷静的不可思议，完全察觉不出游乐棋的喜怒哀乐，女店员很感兴趣的回望着他。

&ldo;第二阶段是进行意识清楚的人体实验，经过被实验者的同意，加入身体机能完全正常的死刑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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