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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元冲用力拔去插在脚背上的无惧刀,沾了血污的刀飞向尉迟珩,他却轻轻一闪身,无惧刀插进了成国公的眼珠子,成国公一生依附圣权,却死得敷衍了事,连哀呼都省略了。尉迟珩踱步而行,慢条斯理道:“没想到这一夜这么漫长,却无比精彩,满座俊贤,却无一人存傲骨。”他头也不回,令道,“把尉迟云霆带上来,有些话,我只说一遍,让他一并听去便是。”
尉迟云霆顷刻间被带上筵席,他已经战战兢兢,吓得跪伏在尉迟珩脚下,前途命运只能听之任之。任他心中百般不堪,却已是阶下囚,回天无力。
尉迟珩的眼中寒光毕现,弑父杀母的仇人近在眼前,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他捏成齑粉。但此时要处置尉迟云霆还不是时机,他要拨乱反正,便要名正言顺,让尉迟云霆把本该属于他的皇位归还于他,则必须崇圣帝尉迟云霆退位,传位于皇弟尉迟珩,能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风雨飘零的大江国,经不起争权夺位的血战,那样只会引起国内恐慌和外敌环伺。
“在大江国的东北面有一处峭壁,从来没有人越过峭壁去看一看山下的风光。世人都说,峭壁之外便是天的尽头。可龙脉藏宝图上标明的位置便在峭壁之外,于是我纵身跃下峭壁,哪怕粉骨碎身,至少我留下了一段清白在人世。峭壁之下是无边的大海,随波逐流到了一处封闭的小岛,岛上没有金银财帛,只有人。”尉迟珩淡定从容地看趔趔趄趄的邵元冲,“大江国的龙脉不是金山银山,而是精锐奇兵。开国先祖早就料到会有你等佞臣觊觎权势,特意留下五色鸾鸟书,好让我尉迟后人号令奇兵剿杀逆贼!”
“精锐奇兵?”邵元冲大言不惭道,“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尉迟珩,你不过就是借了几百兵力垂死挣扎,这点小伎俩还瞒不过我。”
尉迟珩不疾不徐,振振有词,说道:“尔等眼前所见的黑衣军队,便是阴翥部。至于丹凤部,正在全力协助神策军镇压宫城之内的逆军,羽翔、化翼、土符三部以三方之势剿灭长安城外的贼子。”
突然传来通信士卒的呼叫:“报!”
邵元冲惊呼问道:“说!”
“都督,神策军好似天神下凡一般,用兵神速,已经攻破宫门,眼下已经镇据各宫出口,马上就要攻入御花园了!”
尉迟珩粲然一笑,讽刺道:“邵元冲,你不过是驱羊攻虎,不自量力。”
尉迟云霆与邵元冲面面相觑,机关算尽太聪明,却不料被尉迟珩反攻夺城。纪青岚更是目瞪口呆,这个她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从来就不是傀儡,他骨子里流淌着帝王的血脉,那通体的气派和鼎盛的气焰,凡夫俗子又何能匹敌!
纪青岚颓废跪在地上,万念俱灰,她这个仇,到底算是报了,还是没报?天下依然是尉迟家的天下,只是换了个皇帝。
日暮穷途,挣扎也是无意。席上众人俯首称臣,但尉迟珩心知肚明。绣衣司卷宗上,调查过满朝文武,若非用人在即,他真想一一清算。只是若真是一一按罪论处,那明日朝堂上还能剩下几人?
尉迟珩傲视众人,目空一切,这满座大多是无胆匪类,论英伟、论学识、论清廉,鲜少有人能入他的眼。国之空乏,皆因上梁不正下梁歪,尉迟云霆好逸恶劳,手下自然养了一披又一拨的蛀虫,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风雨飘摇的国运,亟待他改革中兴。
尉迟云霆囚禁在怡然堂,一生圈禁,不得自由。邵元冲谋逆作反锒铛入狱,一干人等按罪论处,废除了株连之罪。纪青岚用心险恶,心术不正,念在养育之恩,关押在纪府静安堂内,死生不复再见。
尉迟珩衣袖一挥,众人跪拜之后依次而散,好似之前血腥重重的场面从未出现过,成国公的尸身被神策军抬回成国公府。
待人去园空,他强撑起的劲道倏然剥离而去,坐在龙椅上捂着太阳穴。一合眼,便是数月以来,九死一生之景。他乏了,真的乏了,想闷上大被睡到天翻地覆,可他不能睡,尉迟云霆已经答应退位,秘书阁明日便会着手拟定登基大典。登基之后,他成了一呼百应的皇帝,但江山万里疮痍,他又该如何抹平?
他喃喃念着琳琅的名字,他闯过了至关重要的一步,他完成了对琳琅的承诺,替月氏一门平反,替琳琅报仇。眼下他只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罢了,可那么简单的心愿却堪比登天。
有人的脚步慢慢走进,呼吸有些急促,尉迟珩没有抬头,他不敢看,他了解身边的人,知道那是项斯的脚步声。他看抬起头,看到项斯眼底的绝望,那他会痛心疾首。
项斯双膝落地,沉痛地跪在尉迟珩面前,低声道:“主上,您的副将莫连已经伏法,临死前曾交代,他的父亲是先皇帝时从一品骠骑大将军纪楚瑜的副将莫青山,因纪楚瑜之案受到牵连,满门诛杀殆尽,他是唯一的活口,纪青岚找到他暗中抚养他,并让他监视您的一举一动。”
尉迟珩说道:“项斯,起身吧。”
项斯黯然看着纪忘川,“主上,项斯想问您一件事。”尉迟珩颔首,项斯继续道,“您一早就知道那孩子是个畸胎么?”
尉迟珩默然不语,他心中有愧,项斯是他最信赖之人,可偏偏为了得到这家国天下,他却把项斯的感受置之度外了。“您可以告诉属下,您不知道,这一切与您无关。您不过是趁势而为,天将降大任也。”
丑妇终须见家翁,纸总是包不住火,与其让项斯终日沉湎在孩儿不幸离去的噩梦中,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决断。他滤清了干涸的喉咙,说道:“那孩子一早便是畸胎,只是他必须生下来。”
项斯的心痛到无法呼吸。“为何?”
尉迟珩说道:“纪青岚每日给芙仪送的助孕汤中加了一味致畸的药材,雷公藤。她要确保万无一失,就必须要让孩儿天生是个畸形。这一局,她整整酝酿了二十年。”
“所以,你哪怕知道了真相,也要听之任之。”项斯彻底明白了主上的用意,他万念俱灰,“因为那孩子压根儿就活不下来。他只是个靶子,只是个靶子!为了证明您的太子身份,哪怕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尉迟珩内疚,他又何尝不唾弃自己的冷血。可是,机会永远只有一次,倏然之间便会消失错过。“项斯,我……对不起你。”
项斯站起身来,冷淡地看了眼尉迟珩,曾经至亲至信的主上,而今信赖好似撕开了一条裂缝,莫名的钻心吃痛。“主上何错之有。项斯卑微之人,项斯的骨肉能为主上筹谋大业出点微末之力,已算是死得其所。”
尉迟珩与项斯目光交错,眼眸中淡淡的清疏,项斯是真的痛到了顶点,否则那颤抖的嘴唇为何被紧紧咬在一起。“主上,属下有一事相求。”
尉迟珩说道:“说吧,便是十件事百件事,我答应就是。”
项斯拱手求道:“公主是个可怜人,求您放她一条生路吧。”
“你要不要去见见她?”尉迟珩问道,“也许,你们会有将来。”
项斯沉默良久,“项斯是个孤儿,期盼的是家人齐全,如今想来,从一开始不该期待,也许便不会心痛至此。项斯是主上的刀,若是心不动,便不会痛。”
“孩子我已经派人厚葬了,虽然不能入皇陵,但他毕竟是你的孩子,该有的道理我一分不会缺他。我会让兜率寺高僧超度亡魂,早日再入轮回,若是有缘,你们还能再续父子情份。”
尉迟珩坦诚交代了孩儿的去向,项斯不问,只是不敢再问,眼泪早已蒙住了双眼,离去时脚步发颤,他捂着胸口蓦然发现心还在跳着。
这一夜太长,长得犹如过了三秋。项斯的背影落寞如深秋的枯叶,莫名击中了尉迟珩的泪点,也许他不懂为人父的心情,但项斯隐忍的痛却感染到了他的情绪。
他坐在龙椅上,四下阒然,他功成业就,那份畅快却无人分享,他依然很寂寞。从他谋定起事那日起,琳琅便是他笃定会在他龙椅旁与他共享富贵的唯一一人。在这个漫长的黑夜里,思念来袭,琳琅到底在哪里?活着,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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