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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把书本重重地扔在桌子上,抬着下巴斜了我一眼。
“别对着我撒气嘛。”我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伸出两根手指,把德拉科的嘴角往上提,“笑一个?”
德拉科皱起眉毛,却没有挥开我的手,只是任由我提着他的嘴角,看着我的眼睛里写满了“我不高兴”。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些滑稽,我只好强忍住笑意,张开手揉了揉他的脸颊,说:“你和诺特之间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们的关系可不是这样的。”
德拉科不满地捏住了我的手,说:“没什么。”
“没什么?”我抬高眉头,拉长了语调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们刚刚在课上的表现可一点都不像‘没什么’。”
德拉科避开了我的眼神,心不在焉地翻着《标准咒语》,含糊地说:“你别管了。”
我叹了口气,决定跳过这个让难搞的青少年承认自己心思的环节,直截了当地说:“你是不是吃醋了?”德拉科迅速地转过头瞪着我,嘴唇抿得紧紧的。“这不难猜啊。”我摊开手,“上一个被你这么针对的是哈利,但诺特和哈利不一样。而且当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你对他的敌意特别明显。但你跟他又没有别的过节,我想来想去,”我动作浮夸地撩了下自己的头发,用甜腻的嗓音说道,“问题只能是出在你可爱迷人的女朋友身上了嘛。”我顺势对着他眨了眨眼。
德拉科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我猜他一时还无法决定该对我的话表示震惊还是嫌弃。最后他只是难以置信地瞪了我好一会儿,随后他用力地抿着嘴唇,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笑意。我翻了个白眼,说:“行了,忍不住就算了。”
德拉科轻咳一声,努力板起脸说:“既然你都知道——”
“那我之前为什么还要问你?”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毕竟通过我自己的嘴说出来,多少显得我有点厚脸皮。”
德拉科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一本正经地说:“的确是比龙皮厚了那么一点儿。”
我拍开他的手,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我那只是为了逗你开心而已!”
虽然德拉科只是敷衍地“嗯”了几声,但他的神色却比之前好很多。此时,学生们已经开始接二连三地走进了教室里,为了不让别人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我只好轻声说道:“说真的,德拉科,你别因为这种事情和诺特较劲啦。我和他说话的次数这么少,我们俩之间能有什么呀。”
德拉科瞥了眼慢悠悠地在教室后方坐下的西奥多,不服气地咕哝道:“我总觉得诺特——”
“今天我们接着练习驱逐咒——”德拉科的话被弗立维教授的声音打断了,他抿起嘴,打定主意不往下说了。我也没有追问,只是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当然知道让德拉科与西奥多之间的相处模式回归正常是完全不可能的,他们一个比一个心高气傲,而“向对方妥协”更不可能出现在他们各自的人生信条里。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有些漫不经心地挥动着魔杖。反正我得看着点他们——我一边这么告诉自己,一边又瞄了瞄垂着嘴角正在练习的德拉科——只要别闹出太大的动静就好。
幸运的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德拉科和西奥多之间的摩擦并没有升级。西奥多仍旧像没事人一样每天独来独往,而德拉科顶多只是在看见西奥多的时候摆出一副臭脸而已——这与他之前非得阴阳怪气地嘲讽几句相比已经好太多了。
随着日照时间越来越长,霍格沃茨的积雪逐渐消融,当吹到我脸颊上的风不再寒意逼人的时候,我才惊觉春天已经来了。这段时间里,魔法界平静得如同夏日里无风的湖面,甚至连老巴蒂·克劳奇的死亡都已经被大家抛至脑后,所有人都在享受着暖和的阳光,以及期待着即将在六月底开始的第三个项目。
这一天,我在图书馆靠窗的座位上坐下,在四月的阳光下伸展开四肢,这里舒服得让我开始忘记自己来图书馆的本意了。我眯起眼睛,只觉得摊在我面前的《中级变形术》上的文字像是融化了的冰激凌,绵软地滑出我的视线。我咕哝一声,刚想把头埋进胳膊里好好睡个午觉的时候,我的头发便被人揪了一把。
尽管来人并没有下狠手,但是那种针刺一般的痛感还是把我恶狠狠地拽离了自己的梦境。
“路易斯!”我摸着那块头皮,怒气冲冲地看向罪魁祸首,而他却是笑眯眯地拉开我身边的椅子,伸长了脖子看了眼我面前的羊皮纸,说,“你在写作业?但这看起来更像是你在画什么奇怪的图案。”
我愤怒地团起羊皮纸,把它扔到另一边,说:“难道你不打算对我道个歉吗?”
“为了什么?”路易斯摊开手,在我颇为夸张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后,他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那是为了帮你捉虫子呢,你不知道吧?刚刚有只巨大的甲虫在你的头发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哎哟,生什么气嘛。”路易斯露出一副让人无法拒绝的笑脸来,“我这是给你送礼物来了。”
“礼物?”我有些愣怔地看着他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个狭长的纸盒,这才反应过来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路易斯把纸盒推向我的方向,神秘地挑了挑眉毛,“你会满意的。”
我迅速地忘记了刚刚的怒火,而是好奇地打开纸盒,里面装着一根非常精美的羽毛笔。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它,拿在手里转了几圈都没发现它的不同之处。于是我看向路易斯,发出了一声不确定的“呃?”
“天啊!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的无知让路易斯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哀叹,这导致平斯夫人用非常严厉的眼神瞄了我们一眼。
“嘘!”我缩了缩脑袋,压低嗓音说道,“你和我解释一下不就好了?”
“这种羽毛笔,”路易斯对着它流露出了敬佩的眼神,“帮助我度过了好几个差点来不及写完作业的夜晚。”他抬起下巴,示意我拿起它写几行字。我将信将疑地拿出一张新的羊皮纸,在上面写下“论跨物种转换的原理及过程”,随后,这支笔像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思想一样,从我手里挣脱开来,模仿着我的字迹开始洋洋洒洒地写起了这篇作业。当第一张羊皮纸被写完的时候,它甚至还急促地在桌面上敲了敲,仿佛在催促我给它准备好第二张羊皮纸似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它写完了我的变形术作业,而路易斯则是看了眼我的表情,得意洋洋地说:“不用太感谢我。”
“路易斯,”我突然伸手摸向他的长袍,“你身上是有个百宝箱吗?你还带着别的宝贝吗?”
路易斯连忙后仰着身子躲过我的动作,抱怨道:“你简直像个土匪!”
我悻悻地收回手,转过头欣赏起了这份变形术作业,说:“这羽毛笔真是太神了。路易斯,你拯救了我,本来我得花一个下午才能写完它呢!”
路易斯拍了拍我的头顶:“不过你使用它的频率不能太高,否则它就会写胡话。有一回我朋友交了份整整五页的火龙爱情故事给教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往事,路易斯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知道了,我会珍惜它的。”我小心地把羽毛笔放在一边,回过头看了眼路易斯,“说实话,等你回了德姆斯特朗以后,我会想念你的。”
本来还有些懒散的路易斯坐直了身子,他抬起眉头,用那双宝石绿的眼睛看着我:“你不知道?”
我困惑地反问道:“知道什么?”
“三强争霸赛结束后,我暂时不会跟着他们回德姆斯特朗了,因为——”路易斯突然抿紧了嘴唇,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和我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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